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