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就算是宁安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那处被自己这样用力的撞了一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和瑞香可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了。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应该是什么野鸟吧。
张秀娥又扯了扯聂远乔的衣服:可是你这样走了,若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我是真的会愧疚的。
张!秀!娥!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一字一顿,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
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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