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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