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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