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