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