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爹爹珊儿不要了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