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好,我们确实是刚来的,以后多来做客呀。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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