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奉万大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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