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鹿然!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