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