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霍修厉掐着点进来,站在门口催迟砚:太子还能走不走了?我他妈要饿嗝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