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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