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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