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桃似乎显得很是兴奋,不过等着人都走了,张春桃才看着张秀娥问道:姐,刚刚安顿咱们的人,是什么人呀?看着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张大湖闷声低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
那如夫人是有几分手段,但是性格浮躁,很难成大事。
虽然有的时候脆弱,敏感,但是更多的时候,是那么的坚韧,就如同青松一般挺拔。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秀娥就算是不想往这权力的中心搅合,那也不可能自私的,让聂远乔不管这事儿。
张春桃见张秀娥这样,就抓住了张秀娥的手,轻轻的摇晃着:姐姐,这件事我想的很清楚了,我会给自己做主的,姐姐,你就别担心好了好不好?
张大湖又不是她亲爹,她有什么好怨恨的?她所有的愤恨,所有的厌恶,都是为了原主张秀娥,还有现在她的这些亲人们。
什么?太监?那不是皇家才有的么?张春桃显得很是震惊。
见张秀娥忽然间说起这个,一脸财迷的样子,聂远乔那沉重的心,也跟着缓和了起来。
你既然来了,那就在这看着。张秀娥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张大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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