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