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好一会儿,阮茵才又叹息了一声,重新开口道:好了好了,我没有怪你,也没有要跟你生气的意思。你一直没消息,我放心不下啊,现在知道你在你爸爸身边,我就放心啦。你也别不开心了,有时间就回桐城来找我啊,我最近学了两道新菜,正好你可以帮我试试味,回头我做给小北吃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这个时间段,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
劫后余生,原本已经害怕到极致的千星,却在那一刻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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