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到两人登机时,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小姐,你们好,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
申望津按住准备去开门的她,自己走向门口,打开门后,从门外的送货员手中接过了一堆新鲜的瓜果肉菜。
所以,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乔唯一又问。
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才终于依依惜别。
庄珂浩却是浑不在意的模样,坐下之后,跟从厨房探出头来的申望津打了个招呼,便又在自己手机上忙碌起来。
翌日清晨,庄依波刚刚睡醒,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
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
吓得我,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申望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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