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站出来的人群,比早上迟到的人还要多,很显然,没有叠被子的大有人在。
他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们,兵蛋子都一个鸟样,好好教导,根本没有屁用,只有惩罚过后,效率才是最高的。
总教官直接说不服上去跟他打,开玩笑,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蒋少勋满脸黑沉,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厚厚的军靴,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
他面色一片冷静沉稳,表情和往常没有区别,冷臭冷臭的。
原本觉得厨艺极差的食堂饭菜,在饿了一天之后,变得无比美味。
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也有训练的过程,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果然,没一会儿,就看见各个教官气势汹汹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学校学生会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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