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山行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却蓦然间发现，对面的那些窗户，竟然都打开了！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慕浅微微哼了一声，随后对阿姨道：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阿姨你比我有经验，有空研究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