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苏太太远远地瞧见这样的情形,立刻开心地走到丈夫苏远庭身边,不顾苏远庭正在和客人说话,兴奋地拉了拉苏远庭的袖子,远庭,你快看,那就是慕浅。你看她陪着牧白,牧白多开心啊!
于我而言没有。慕浅说,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岑栩栩渐渐清醒过来,冷哼一声:我在等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