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也没有,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人生地不熟。说到这,孟行悠看向迟砚,似笑非笑,你长这么大,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顿顿海鲜?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