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