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