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