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