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慕浅一下子从霍靳西怀中直起身来,为什么你们会留意到一个毫不起眼的秦氏?
你,快过来。慕浅抬手指了指他,给你爸认个错,你爸要是肯原谅你呢,那就算了,要是不肯原谅你,你就跪——啊!
要回去了吗?慕浅坐起身来,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你昨天也没说啊,出什么事了吗?
晚餐后,慕浅领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看春晚。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腻进了他怀中,用额头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毕竟一直以来,霍靳西都是高高在上的霍氏掌权人,即便在家里对着霍祁然也一向少言寡语,难得现在展现出如此耐心细心的一面,看得出来霍祁然十分兴奋,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玩到一半的时候,霍靳西忽然推了牌,有点热,你们玩,我上去洗个澡。
换衣服干嘛?慕浅说,大年三十哎,你想去哪儿?
慕浅于是继续道:不用看了,你爸今天应该会去大宅那边过年,偏偏咱们俩在那边都是不受欢迎的人,所以啊,就咱们俩一起过,比去见那些人好。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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