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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