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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