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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