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过头来,慕浅蓦地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霍靳西回答,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您别这样。慕浅很快又笑了起来,我是想谢谢您来着,要是勾起您不开心的回忆,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还是不提这些了。今天能再次跟您相遇就是缘分,我待会儿好好敬您两杯。
霍靳西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慕浅张口欲咬他,被他避开,而后再度纠缠在一起。
霍靳西重新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声沉沉地开口:我走我的,你睡你的,折腾你什么了?
下一刻,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慕浅丢到了床上。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