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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