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