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脾气上来,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黑框眼镜,冷声道:你早上没刷牙吗?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黑框眼镜拉着女生甲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道:对对不起不好意思
孟母相中了两套,一套户型好但是采光差一点,另外一套采光很足,只是面积不大,只有八十平米。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孟行悠别过头,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意有所指,你要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影响发育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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