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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