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
他这话说的极为不屑,底下已经有人开始不满。
那被子刚好是艾美丽的,因为艾美丽觉得军绿色的被子太丑,又不好区分,干脆在被子上秀了朵红色小花。
鸡肠子虽然刚刚被她气了一下,但见她居然能坚持着这么多个俯卧撑还面不改色,不由对她改观,想到他的老上司,不由感叹,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你不是废话吗?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顾潇潇有些好笑:你怎么突然傻里傻气的,难不成刚刚被蒋少勋给气傻了。
她用筷子戳了戳他盘子里的饭菜:你怎么一点都没吃,赶紧吃点儿,下午还要训练呢,不然体力哪里够。
看她吃的欢乐,肖战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吃醋,甚至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蒋少勋目光不变,冷声回答:是以权压人。
不知不觉,原本已经解散的学生,忘了要抱被子回去,全都呆呆的看着场中央的女生。
那笑容让顾潇潇气的牙痒痒,看着他讨人厌的背影,顾潇潇忍了忍,没忍住,抬脚往他屁股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