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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