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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