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