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小北,爷爷知道你想在公立医院学东西,可是桐城也不是没有公立医院,你总不能在滨城待一辈子吧?总要回来的吧?像这样三天两头地奔波,今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老爷子说,还说这个春节都不回来了,怎么的,你以后是要把家安在滨城啊?
霍老爷子挑了挑眉,说:我还一身是病呢,谁怕谁啊?
闻言,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申望津。
千星反应过来,陆沅也反应了过来,忍不住伸出手来推了容恒一把,给了他一张湿巾,自己擦!
此时此刻,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够不着,你给我擦擦怎么了?容恒厚颜无耻地道。
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暗示我多余吗?千星说,想让我走,你直说不行吗?
乔唯一这才意识到什么一般,转头看了他一眼,惊讶道:你怎么了?你是带两个孩子带得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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