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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放下手里的东西,冷冷地开口:大部分是给沅沅的。
慕浅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
话音未落,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