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娘当然不让她抓,丰腴的身子利落的往边上一避
屋子里安静,老人的声音众人都听清楚了。村长惊讶,问道:大哥,你意思是不要进防做你儿子了?
张采萱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边上已经有人在大叫,没事,大伯他们没事。
这个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一个国家的,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当初在周府,她偶然听过一耳朵,几百年前,这片大陆上有个乾国,听说统管了全部所有部落的人。后来不知怎的打起仗,又发展多年才有了如今的南越国。
认真说起来,张采萱并没有买多少,甚至还比不上抱琴怀里的那堆,主要是她没买布料,她家中各式各样的布料都有,她自己也会绣花,头巾都可以自己做,买下的那块还是抱琴鼓吹过后的成果。
虎妞不解,但是我们今年的都交过了啊。
衙差带着粮食走的当日午后,又有人扛着锄头拿着刀上了西山。两百斤粮食,可以说家中的舀粮食的那碗上沾着的都刮了下来,如果不想办法,真就只能吃煮青菜了,说难听点,以前夏天青菜多的时候,猪也是这样吃的。
她飞快跑走,余下的人赶紧抬他们出来,又伸手去帮他们弄头上的土,仔细询问他们的身子,炕床是烧好了的,房子塌下来刚好他们那角落没压到,本就是土砖,再如何也能透气,他们先是等人来挖,后来房子快天亮时又塌了一下,才有土砖压上两人。此时他们别说站,腿脚根本不能碰,老人的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
腊月底,外头的雪不见融化的迹象,不过这两年开春后天气都会回暖,比以前好了很多,村里众人也不着急。今年过年,骄阳已经会跑了,张采萱特意给他缝了套大红的衣衫,连着帽子一起,穿上去格外喜庆,如一个红团子一般。
要说生意最好,还得是卖糖和盐的那个人,然后就是绣线这边。张采萱挑完了绣线,又去了那边,买了两罐盐一罐糖,她买这些,在村里只能算是平常,尤其是盐,哪怕再贵,村里也多的是人买两罐三罐的。谁知道过了这一回,以后还有没有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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