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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