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回去的路上,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好些人围在一起。
刚刚从后门进了院子就听到大门处有敲门声,张采萱上前打开,原来是吴氏。
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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