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屋子里,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哪怕她那丝力道,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话音落,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
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单看那些照片,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
一条、两条、三条一连二十条转账,霍靳西一条不落,照单全收。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床笫之间,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缠人得很。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