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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