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占有欲?他千星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顿了顿,才冷笑了一声,道,那可真是没意思透了,他对依波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占有欲倒是强得很。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千星其实一早就已经想组这样一个饭局,可以让她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只是庄依波的状态一直让她没办法安排。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眼见着千星迟疑怔忡,庄依波看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怎么了你?
目送着那辆车离开,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道: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说话夹枪带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