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我很冷静。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