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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