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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